太贵重了,我先收起来,等录完节目回来再戴吧。”

录完也不见得他真会戴,总是爱藏着,好像送礼物的人有多么见不得人。

陆霁行轻车熟路地拉开一道小抽屉,里面有卡宴车钥匙,有紫荆小区的别墅房产证,有贵重的珐琅银镯,现在又多了块表。

房子是陆霁行逼着人搬过来住的,卡宴到现在也没见方燃知开出去过一次,珐琅银镯躺在首饰盒里不见天日,送的手表还不打算戴。

陆霁行拿出表,重新拉过方燃知的手,态度颇强硬道:“不贵,戴着吧。”

饰品还是戴上好看,为主人锦上添花,藏起来算怎么回事。

“哇——平常跟朋友玩猜拳都是我输,毫无游戏体验,这次竟然是我赢了诶,”粱霜不可思议地看着自己的拳头,再看方燃知的剪刀,像在俏皮比耶,“燃知,你怎么比我还菜。”

果然连输五把,直接输到最后的方燃知默默地收回手,声音微闷:“我跟人玩这个,也都是我输的。”

陆霁行不由地笑了声,特别难得,傅文竟然从中听出了很欠的味道。

近三十岁那年才开荤的陆霁行,就像是要把之前没尝过的快乐加倍讨回,床上向来很凶。几乎每一次,方燃知都要受不住地挣扎,向前爬哭求说不要了,但每次都又会被陆霁行从身后按住更深地挺腰。

“先生,求求你.”方燃知总是这么求饶,陆霁行被求得血脉偾张,想要不为所动,又实在于心不忍,便良知发现般退而求其次地提议,“只只,剪刀石头布吧,我赢了就听我的,你赢了就放你睡觉。”

得到希望,方燃知自然不会错过,可给他的却是绝望。

他一次都没有赢过!

方燃知落在最后,闷头往前走,太阳底下,没人发现他后颈扩了点粉,被竖领掩着,不会被发现。

“还剪辑挨骂,”傅文听不下去那边的死动静儿,咬合肌压着,要把后槽牙咬成沫,“你怎么知道不是他自己找着挨骂,性格不好都不用剪辑背锅。”

“不会,”陆霁行道,“他很乖。”

这时,助理敲门,等里面说了“进”抬步进去,将两份文件双手在放桌面:“陆总,需要您签下字。”

助理站在桌前,看不见正对着陆霁行的电脑屏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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